程子同看她一眼,“除了A市,任何地方都可以。” 符媛儿看了一眼时间,“我有一个半小时的短会,你就在这里等我,开完会我们去好不好?”
保姆也愣了,“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?” 什么意思?
而且这一个星期以来,妈妈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,符媛儿的心情也轻快了很多。 她忽然发现,自从子吟从高台上“摔”下来以后,自己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坐下来,仔细回想整件事。
子吟以为自己才七岁,所以叫她姐姐,她勉强接受了。 “是输液管针头掉了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朗声说道。
她虽然语调平静,但不满之意已非常浓了。 程子同抬眼望去,符媛儿果然在码头上踱步,一脸的沉思。